叶all,不逆。

拖延症重病患者。

关于

[叶乐]梦耶?非耶?

-私设、意识流、以及大量的OOC注意

-我保证这结局是糖,真的。


之三

张佳乐受到了暴击。

张佳乐的血条狂掉。

张佳乐选择了投降。

我会担忧什么的你到底是怎么能那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的啊混账!张佳乐咬牙切齿的想着张开了双臂决定要一把抱紧面前的这个人,然后狠狠的把他按在墙边亲个够本!

张佳乐全然忘记了自己对沉浸美梦的抗拒,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善于蛊惑人心的影子在问他。

你想不想拥抱他?

你想不想亲吻他?

你想不想永远拥有他?

别想那么多张佳乐,请在一秒内回答,不要去思考能不能,对不对,有没有问题,只要想,你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

我想。我想。我想。

感情的浪潮压过理智,张佳乐满怀热情的准备给予这个理所当然的说出甜言蜜语的男人一个拥抱,然而当手臂即将合拢之时,面前的人影却再一次淡去,虚张着的两臂间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气。

纯白的墙壁和银灰色的大门仍一动不动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而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张佳乐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呆立于原地,他迷茫的放任自己的目光游弋在四周。叶修呢?叶修呢?

哦,对了。没有叶修。

他想起来了,现实的世界中并没有这个人。

张佳乐木然的放下了僵在半空中的手,半响,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去。

他进门后面无表情的把钥匙甩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他却不管不顾,径直的走到沙发上呆坐了许久,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一个给航空公司,订一张次日飞法国的机票。一个打给父母,跟他们讲自己听从心理医生的出去走走散散心的提议。最后一个打给前段时间上司为他找的心理医生。

挂上电话时张佳乐想到的是他的某一次幻梦。

叶修揽着他坐在沙发上,他的膝头放着一本相册,张佳乐看着相片里穿梭在高鼻深目白人人潮中的自己问叶修:“你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我怎么不知道?”

“不奇怪啊。”叶修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说话时带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在他耳际处撩拨着。

“我本来是要帮朋友拍照的,结果手一抖......唔,就这样咯。”

“卧槽胡说八道还打不打草稿了!手抖拍出来的照片能是这样的?”张佳乐话虽如此说,笑意却无法自制的一点一点爬满了脸。

那张照片,是法国的街头。叶修当时在法国工作。

张佳乐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燃放进了嘴里。

刚抽烟的时候张佳乐不怎么适应,咳嗽咳的眼泪都从眼角挤了出来,平日里出生入死保卫人民安全流血中枪都不怕的一爷们抽着烟哭的满脸是泪,说不清的狼狈。

现在张佳乐可熟悉多了,深吸了一口,轻薄的烟雾从唇间悠悠泄出,如云似雾的。

“就再傻一回。”张佳乐对自己说,“再傻上一回,去法国看看......”

而此时,金乌西行,素色的白云染上霞光的红,夜幕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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